话谁呢?一群医学工作者齐刷刷地送万俟医生一个大大的死鱼眼,也不跟他胡扯,直接走人。
陈学长和大才子已做过针灸,他们自然不用去,也成为“留守儿童”。
大队伍开走,季宴宴、耿静心跑去占一席之地,愉快地烧串串。
万俟大少住乐园,小萝莉昨天就说过有可能要帮来访的医学教授们做针灸,他帮小萝莉分忧,领着队伍去公共洗漱间那边,边走边解说做针灸时怎么配合。
医学狂人来乐园是想与小姑娘联系感情,没有带换洗衣服,不过没关系,做针灸都要脱衣服,报废的也仅有贴身裤衩子。
而乐园的帅哥们因为小姑娘有可能经常帮人做针灸,有些人可能没准备,就如秦将那次一样,他们也上心,以进货价购买到两大件男士内裤备用。
万俟大少把医学狂人带到“五味橱”前,他进去提来三只大包裹,再去洗漱区。
人员有点多,分两拨,一拨在男士洗漱区做针灸,一拨去女士洗漱区那边。
医学教授们不介意在哪针灸,军总院的卢教授康教授和几个年长的专家更是主动去女士洗漱区那边做针灸。
万俟大少给人分发物品,一人一条男士小裤,两条洗澡要用的毛巾,一人一块防水垫子,还有一只装衣服的塑料袋子。
各人领了自己的物品,先去准备。
小萝莉的药箱也放在厨房,她提着药箱跟在人群后头,先为年长一拨医学工作者扎针温脉,再去另一边上工。
万俟大少待小萝莉为第二拨人员扎针时,他也溜去烧烤。
医学教授们去做针灸了,柳少跑去陪媳妇。
小萝莉为医学工作者温脉时,点几支香分别插在洗漱区内外,让香气化解人体渗出的污垢气味。
饶是如此,当随着针灸被逼出人体的污物越来越多,臭味越来越浓,就连香味也无法完全掩盖住它。
小萝莉速战速决,在八十分钟内完成针灸。
刚做完针灸的人,无一例外都像是在下水道污泥里打了个滚,又肚又臭,连自己都不忍直视。
他们能行动时,爬起来就冲澡间搓澡。
完成工作的小萝莉,拎着药箱回嫏嬛殿冲凉,焕然一新后再晃去烧烤场,美滋滋地享受帅哥美女们的劳动成果。
小师妹吃烤串吃得开心,万俟医生忍不住揉她的小脑袋:“小师妹,你今天亏大了哟。”
“哎,大师兄,你别哪壶不开提哪壶。”乐韵摆小手手,她不心疼药丸子吗?
当然心疼啊。
她比谁都心疼自己的良药。
但是吧,不管有多心疼,该用它还得用,希望它们能物超所值。
“你知道心疼,还这么大方。”医俟医生看着露出一脸肉疼表情的小师妹,差点想管不住手捏她的脸。
“长痛不如短痛啊,”乐韵叹气:“这一群医学狂人早就盯上我了,为了以后清静点,不被他们天天找我谈天谈地,我先下手为强,堵上他们的嘴。”
“万一他们并没有吃人的嘴软,你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陈学长将新烤的一串花椰花递给小萝莉。
“也没关系,我就当吃一堑长一智了。”乐韵并不在意结果,她会免费帮来访的一群医学工作者做针灸,也是因为他们都是从业几十年的老前辈,在工作岗位上尽职尽责。
对于真诚为社会和医学事业做出过贡献的人,她是真心敬重的。
何况今天来的医学工作者,大部分是行业内的佼佼者,给他们做针灸延寿,他们就能在岗位上再多贡献十年八年。
医院有这类医学界的老前辈,既能起着榜样效应,也能为更多的病人解除痛苦,同时有他们指导青年辈,还能为医学界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