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胁二叔,小气。”被威胁的秦将,嘴上说小丫头小气,却从善如如流地收回手。
他也不要小丫头招呼自己,自己在罗汉榻的客位坐下。
某位大佬完全自来熟,乐韵也省了口水,招呼进厅的徐警卫和其人坐,自己也在主位坐下。
跟着首长的汉子们也没捏扭,与两个小孩分别坐下。
徐警卫最近首长,秦焱与李承启挨着,之后就是司机和随行人员。
蓝三黑九和傅哥沏茶,上了茶再上水果,之后他们仨人搬个绣墩,在罗汉榻前的茶几一侧坐下。
茶与水果上来,秦将也没客气,先吃水果。
瞅着秦将吃得嘎嘎香,乐韵木着小脸问:“秦二叔,你述职叙完了?”
“暂时忙完了。”秦将叹气:“为着拾市的那桩案子,我跟人打了三天的口水仗,述职比办案还麻烦。”
乐韵咧嘴笑:“能者多劳。”
“丫头你会不会安慰人啊,你这话我听着怎么就不像是安慰的话。”秦将吹胡子瞪眼:“拾市案子好歹跟你有切身关系,你好歹关心关心我这个主办人员呀。”
“不关心的话,你就不尽心了吗?”
“那不可能。”秦将笑起来:“算了,不逗丫头了,咱们叔侄还是说说正事吧,看到跟我来的孩子吧,那娃是我哥哥的侄子,从小就爱好武学,嚷嚷着长大要当将军。
他原本跟他父母在外地,他爸妈工作忙,难免忽视了他,也导致他不爱学习,文化成绩让人不忍直视。
他成天想着舞刀玩棍,我和兄长也怕他被人误导引入歧途,去年把他接来首都上学,也是考虑让他走武道。
丫头啊,我看你乐园有一群习武的孩子,你顺便帮二叔教教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