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就去煅炼。”
让季哥亲自监督训练?
让季哥制订训练计划?
那不是找虐么!
他又不傻,怎么可能往套里钻,但凡他点头表示愿意接受前辈的厚爱,那么接下来数个月来他将连喘气的功夫都挤不出来。
他家心心怀了二胎,等小萝莉回E北后,他还要去T市陪小心心呢。
为了不被季哥抓着没日没夜的“严练”,柳少聪明的选择老实听话,没有半句抗议之语。
“行。”季哥松开爪子,放柳少自由。
再次从魔爪下得到解脱,柳少再不敢挨着季哥,一溜烟似地跑走。
他脚下如踏风火轮,一阵风驰电掣,穿过园林,再绕过“群英殿”,跑到“五味楼”南侧的空地上,认认真真练煅体术。
楼哥周哥等人目送柳队逃之夭夭,个个忍俊不住地笑起来。
楼哥轻言细语地与季哥说话:“你看看,你把人给吓坏了,当心给他留下心理阴影。”
“放心,小柳没那么弱,吓不坏的。秦大佬把贺工送来小姑娘身边,小柳再不努力,说不定哪天他会被挤下去。
正好有我在,我会时不时地鞭策一下,免得小崽子们因为有了小姑娘的信任就松懈下来。”
季哥说得很有道理,周哥楼哥也就没劝他手下留情之类的话,一行人回到“五叶橱”,麻利地做药膳。
蓝三黑九张哥吕哥傅哥等人都没问季哥他们与小萝莉面晤的结果,各司其职。
季哥他们离开时,燕行也很想跟着跑,可惜他没胆子偷溜,被“抛弃”的他,人老老实实地坐着,脑子里高速旋转,思考自己哪里得罪过小萝莉。
他不仅把当天从进乐园到见到小萝莉时的每个点滴回想起一遍,还不断往前推,将从E北回来后的每件事也回忆了一遍。
无论怎么想,就是找不出自己哪里犯了忌,惹得小萝莉要找自己算帐。
就在他考虑要不要继续往前推算有没哪做得不对时,霍然有如芒刺在背的感觉,心头一凛,纷乱的思绪归位。
燕行稳住心神,发现小萝莉正睁着她那双黑白分明、能把人灵魂看透般的美人杏眼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眼神深邃莫测。
霎时,他全身神经都拉得笔直,紧张地问:“小萝莉,你想跟我聊什么重要的事,你这么严肃,是不是招聘时又发现有间谍想混进你公司去?”
不得不说,他是很机智的。
可惜,小萝莉一眼就看出他想转移话题的心思,似笑非笑地盯着人:“贺小笼包,是不是我脾气太好,所以你打定主意要昧我的东西?”
“我什么时候昧过你的东西?”燕行被问懵了,他什么时候昧了小萝莉的什么好东西?
“你脖子上戴着的,也该还我了。”乐韵盯着燕某人,但凡他敢说不还,今天就让他知晓什么叫“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小萝莉开门见山直指明标,燕行脸色一僵,一只手一把捂住衣领位置,按住贴身戴着的项琏。
那条项琏,就是多年前小萝莉借给他戴的项琏。
小萝莉当初说借给他戴两年,后来她一直没问他还,他还以为小萝莉好东西多,见他一穷二白,借他的项琏就当礼物送他了。
谁能想到小萝莉突然想起这茬儿来了。
明白小萝莉指的是啥,燕行努力做个深呼吸,涎着笑脸打商量:“小萝莉,你奇珍异宝多,这个能不能……当做礼物送我?”
“呵,你果然早就准备昧我的东西!”乐韵一根一根地捏自己的手指,眼神寒凉:“当初说借给你戴一段时间,到期限时因为某件事,考虑到你心情悲痛,我就一直没提。
那段时间你想不起来,我也能谅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