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养老人,还眼馋老人的那点东西,几十年都活狗身上去了。”
海子爹被呛得无言以对,还不敢骂侄子,自己低头认错:“这次确实是我……不对,做为儿子,我不该盯着爹娘的东西。”
“七叔明白就好,做为长辈,应该给晚辈起带头作用,七叔你都是有重孙子的人了,可别教坏了后辈。”张破锣没再骂堂叔,少不得良言相劝。
海子爹臊得满面通红。
骂了骂了,说也说了,张破锣给堂叔台阶下,没再盯着人不放,转身又去搬东西装车。
涉及自己爹,张海子在堂哥去“评理”时没跟过去,见堂哥回来,悄悄地冲堂母竖大拇指。
难怪奶奶会叫堂哥去评理,堂哥确实牛!
也多亏他聪明,以前就跟着隔房的堂哥干活,堂哥带着他与刘路周夏龙他们一起做活,赚得钱不多,好在够养家。
再后来,堂哥带着他跟周夏龙他们去九稻中小学和乐姑娘的植物园干活,几年下来,他也彻底脱贫。
现在论起来,他在同爷爷的兄弟中不算最富裕的一个,也不是最穷的一个,但却是日子过得最舒心的一个。
兄弟们中,对他最好的就是这个隔房的堂哥了。
他也不怕自己爹秋后算帐,但凡爹妈敢找他算帐,他立马就去找堂哥和伯父撑腰,不信拿捏不了自己爹。
有一个只帮理不论亲疏的堂哥给自己撑腰,张海子的腰杆也挺得直,也直接当不知道自己爹找奶奶要东西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