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六章 情人,相顾凝噎(3 / 4)

难看我甚至甚至动手伤了他,但幸但好在无论过程充斥着多少艰难险阻、坎坷崎岖”

“”

“这”

“嗷呜”

“不可能”

“呜呼哀哉”

“啊清宝倒了”

“be了,家人们”

“我真的要哭死,他”

“谁能比我惨,今天刚嗑上”

惊天大噩耗,耳闻翁怀憬亲承其早有意中人,又目睹了巨幕上的她那副忍泪佯低面,含羞半敛眉的女儿姿态,连番暴击简直如同一连串的晴天霹雳,把五万多新、旧亲近自然c粉给破了大防,哀鸿遍野中悲观情绪迅速扩散,心态完全崩盘者不计其数。

这种由平寂突兀转悲恸折腾出的动静远远超出了之前所有燃躁演出所制造的最高分贝,短时间内竟完全盖住了〈夏舞台〉的音响系统,以至于翁怀憬声若游蝇的后续压根没能传出去,而造成误会的关键点就在于亲近自然c粉们最核心之痛点“囿于教主冕下太难动情,大家哪里又敢想这所谓心上人就指的是晏清呢”

占据信息差优势的后台以及贵宾席部分区域,乍一开始的反响确实佐证了人类的悲观并不完全相通,逆向爆发的欢呼喝彩声甚至一度引发了其他人的强烈不适,而当混迹其中精于唇语的骆冰见到翁怀憬的特写镜头时,她面色突然大变,稍吩咐纪羡林一嘴,便抄起电话快步远离了吃瓜前线,之后这两搓人的表现倒也很快也变得合群起来。

“这些年来我们我们向对方奔赴的脚步从未有过停歇只要结局是好的就够了,滋嗤滋嗤嗤滋嗤此后音量压制buff渐渐恢复中就像他刚说过的那样”

尽管翁怀憬三次试图以暂停等待、提高音频、加大声量等方式来控场,晏清也在发声失败后再度祭出交流长噪战术,可由于场面炸得实在太过彻底,他们所有努力都有些差强人意,在仅剩不多的勇气与矜持消耗一空后,木棉姑娘趁乱转身装起了鸵鸟“等过完冬至,白昼就会变长,太阳正在朝我们狂奔而来,春天不远了,一切都会顺利的,大家要开心点哦”

“不”

“嗷呜”

“意难平”

“我不开心”

“心跳都停了”

“咋顺利得起来”

“我的快乐没有啦”

“晏清哭啦,眼睛好红”

“你甚至不愿意看他一眼”

“唉他的春天提前结束了”

“20191110晚11点,眼泪成诗”

有悲歌曰繁华靡丽过眼皆空,亲近自然终成一梦,要知道原本冬至就很能催泪,随着氛围跌落进难以释怀的be美学,一场奔腾汹涌的落泪浪潮袭击了草场地,无法压抑的悲伤情绪叠加升级成了eo海洋,身处风暴中心的晏清也感知到了事态的严重性。

“搞什么,你们误会了啊,喂,她说的那个人就是我好吗靠谁特么又把我麦给闭了”

心中隐约猜到翁怀憬这样做的动机是为了不让他以后独自背负渣男的骂名,刚暂停蓄力时晏清也尝试过帮着串场,结果跟昨天录节目那会的情况如出一辙,跟前那支立麦不知为何又被导播给ute了,激得晏某人只能启动肉嗓子来稳定观众情绪“你们别瞎起哄啊,我感觉很好”

话剧演员嗓门洪亮是最基本的素养,但夏舞台跟小剧场的声学构造差别相去甚远,基本没手强力的狮吼功很难镇住场面,更悲催的是即便有那么一少部分前排观众听到或见着了他的努力,都只会臆断成晏清不过是在故作释然罢了,大家投过来的眼神透着淡淡的恻隐之意便是种明证「没错,你感觉很好,只是遗憾偶尔会从眼里掉,懂,我们都懂哒」

其实破解乱局的法子也不是没有,而且可操作性甚至能以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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