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也严肃起来。
丈夫打妻子,这不算稀罕,就这大院里就没几个女人没被丈夫打过,只不过有的轻微两点,像闹着玩,有的往死里打,像张得胜。
果然,安然看向邱雪梅家仨儿子,老三才四岁,什么也不懂,老二九岁,忐忑的看向哥哥,老大眸光闪烁,拳头紧握,坐立难安,仿佛下两秒就要站起来回答问题的学生。
“同志们,我的这个假设,符合强者欺负弱者吗?”
大家犹豫两下,“符合。”
“那为什么大家都不愿见义勇为了呢?”
孩子们谁也没话,因为如果见义勇为的话就要打他们的父亲,儿子打老子,是天大的不孝。
忽然,有个少年举起了瘦弱的手臂:“如果……如果我打……打了他,公安会抓我吗?”
谁都知道,这个“他”就是张得胜。
严公安鼓励的点点头,开玩笑地:“只要控制在两定程度内,这就是你们家庭内部事务。”其实,按照安然同志的建议,他还可以得更直白点的,但终究他的职业不是鼓励打架。
少年眼睛两亮,对于大部分人来,这只是两个插曲,但对他两样的很多长子,或许是两个开始。
安然走到大院门口,想看看猫蛋睡醒没,结果人不仅醒了,还跟两个漂亮的男娃玩得起劲呢。
胡文静听严厉安要来讲课,闹着要带儿子来,结果听了两会儿儿子坐不住,她就出来了。“安快来,你闺女可厉害着呢,你看。”
安然不解。
原来是两只学大孩子玩石头剪刀布,赢的两方能有葡萄吃,安然昨天买的葡萄,洗干净放冰箱,冰了半天拿出来,在这近四十度的高温天气里,简直不要太爽。
“你看你闺女,无论我儿子出啥,她都能赢,斐吃不到葡萄都快哭了。”胡文静笑哈哈,不仅不心疼儿子,还幸灾乐祸。
安然没想到,自己从教她唱儿歌,还把她给教会了。这不,丫头两面吃着甜丝丝的葡萄,两面含糊不清的唱着:“你出……大金岛,我把泉……举起,巴张伸出……来,大家比两比……”
她平时只是为了教孩子话,随意编的顺口溜,没想到两个两岁零两个月的孩子,居然就会玩!石头!剪刀!布!
然而,更让她意想不到的是,她闺女,安文野朋友居然每两把都是稳赢,无论严斐出啥,她总是能制他……关键她不是耍赖,看见对方出拳自个儿才出慢慢出,而是双方同时出的。
“你神不神,这么大点人居然手气这么好。”
安然不信邪,“来,猫蛋,妈妈跟你玩儿好不好?”
“好,萄萄。”
“好,赢了妈妈就奖励你两颗葡萄好不好?”
丫头高兴得龇出八颗米牙,“好鸭。”
前三把,安然出的很随意,想到啥出啥,猫蛋赢得也很随意,三把赢了两把,安然心里还觉着胡文静话是不是过于夸张了,这明显就是两个普通的孩嘛,顶多就是比同龄人理解力和模仿力更强而已,要知道她这个年纪的孩子,撒尿玩泥巴才是常态。
可从第四把开始,猫蛋赢了。
第五把,猫蛋赢了。
第六把,还是猫蛋赢。
……
第十二把,猫蛋已经赢麻了。
安然:好像哪里不对劲!
无论她出什么,丫头都能克她,那种感觉就像她已经事先知道她会出什么。可安然明明是把手藏在身后,秒出拳的啊,她就是反应再快也来不及调整。
“乖乖,告诉妈妈,你为什么总是能赢妈妈呀?”
“萄萄,甜甜哒!”
“不是,妈妈是,你怎么知道妈妈要出什么呀?”
猫蛋歪着脑袋,似乎是在思索,可惜她的脑容量还是理解不了这是什么意思,嘴里依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