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知道公母和雌雄是什么意思了,手一叉腰:“嗯呐,是男孩子鸡,女孩子鸡!”
铁蛋:“……”意思是一样的意思,可怎么感觉怪怪的。
鸡……鸡骨头……主人悄悄扔桌子底下的鸡肉……黑花似乎是预感到什么好吃的,馋得直舔嘴巴,口水已经溃不成军。
“我要给它们取一样的名字!”
安然懒得理他,随他们便。不过,她刚缩回去,又想起个事情,再次探出脑袋:“让你姨父给搭俩鸡圈,弄后院去啊。”
对于动手实操的事儿,宋致远很乐意,也很拿手。他直接找来一堆盖房子时用剩的砖头,简单的拌了点砂灰,也不用啥工具,凭肉眼和直觉,在屋后离窗子比较远的地方,很快砌起半人高的矮墙,再把上次用剩的木板和椽子,锯一锯,截一截,钉几颗钉子……兄妹俩乖乖在一边站着看,爸爸不趁手还给帮忙递工具。
等安然把饭菜做好,两“栋”有门有窗的鸡圈就盖好了。
“妈妈,是两层楼哦。”猫蛋提醒她快去看看,还把门拉开,“这里是楼上,睡觉的地方,下面是厕所哟。”
竹条搭的“楼板”,鸡粪可以从缝隙里漏下去,第二天早上只需要打扫下面接粪的地方就行,倒是很简单,也卫生多了。
猫蛋拍着胸脯保证:“我每天都会给它们打扫卫生哒,要做干净的鸡宝宝哦。”摸了摸黄茸茸的鸡仔。
她能主动出这么有责任心的话,两个大人都很开心,明他们的教育还算成功,不期望她成多么高情商高智商的人,但至少要有基本的善良和责任心。
有了共同的成就感,安然看宋致远又顺眼了一点点,一面吃饭一面问:“怎么回来这么早?”
“事情快成了。”
“什么事?”实在的,安然搞不懂他手里到底有多少个项目,又分别进展到哪一步。
“我们自己的战机,很快就能上天实验了。”他把话压在嗓子里,听不出情绪,可眼睛却亮得不像话。
在这一刻,安然想不出能用什么词形容他的眼睛,那是一种充满热忱的明亮,像两簇火苗,又像星星。
当然,这还是机密,有孩子在,他不会细,只是吃饭的神情比以往轻松很多,“听你当工会副主席了?”
安然撇撇嘴:“才知道啊,都当几个月了。”看在今天有重大发现的面子上,不跟你计较。
宋致远顿了顿,别,他还真没注意到,要不是姚刚今天顺口提起,他都不知道妻子居然也算个领导了。
铁蛋刺溜一口面条,长长的叹口气,“我姨父真是,一心只读圣贤书,两耳不闻窗外事。”
安然笑起来,“对,你以后结了婚可不能这样,不然哪个女同志受得了啊?还不得天天跟你干架闹离婚,反正到时候我可帮理不帮亲。”
“姨不许臊我,我才不要结婚。”子嘴硬得很,自从他姥姥跟陈爷爷把证扯了,正式成为夫妻,他就觉着“结婚”是一件很吃亏的事。你看他姥早上过来带妹妹,下午姨一下班她就得赶市医院去,给陈爷爷做饭。
多累啊,结婚不仅要把炕分给另一个人,还得给另一个人洗衣做饭当保姆。
他现在多好,一个人独享一张大床,想怎么滚怎么滚,每个星期还只用洗他一个人的衣服,几下就完事儿了。
猫蛋嘴里嚼吧着一块软糯糯的土豆,还不忘插话:“我要结婚!”我跟你不一样。
其余三人一惊,“啥?!”
安然心道:这孩子不会是听到什么不该听的话了吧?两岁半就想结婚,她老母亲怎么办。
宋致远:我女鹅你才两岁半不到啊,就要离开老父亲了吗?
她把东西全咽下去,擦了擦嘴,慢条斯理的,像个大人一样口齿清晰地:“我要给妈妈娶个媳妇儿回家,给我妈妈做饭吃,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