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宜修的心思算计,如果真的像对弘昭有想法,哪里还当着自己的面说这些?怕是一桩桩算计都铺天盖地的朝自己来了吧。”
可真是这样,那对方的此举又是为了什么?
“娘娘,秋芳走到跟前,扶住安陵容,开口打断了安陵容的思绪,转头看了对方一眼。安陵容松开弘昭的手,昭儿去乳母哪里,额娘和秋姑姑有话要说。”
“弘昭也不多说什么,乖巧的点了点头,牵着乳母的手离开。”
又沉默片刻,安陵容才开口问道;你应当没有听到皇后娘娘刚刚说的话吧?
“剪秋说娘娘与皇后娘娘有话说,让奴婢们离得远些,奴婢没有听到。”
“安陵容微微思索片刻,将宜修的话挑挑拣拣,说了几句给秋芳听,而后又道;你说皇后今日这番动作,到底是为了什么?”
“秋芳听后蹙眉,思索片刻突然想到什么一般,眼睛微微发亮,娘娘,皇后娘娘是不是不想看着莞妃平安生下腹中孩子?”
俗话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秋芳不过一句话,顿时让安陵容茅塞顿开。
是了,同自己比起来,在皇后眼中当然是,甄嬛更加有威胁。
“所为对方的算计或许就是让自己觉得甄嬛如今有孕,若平安生下阿哥,难免会对弘昭将来有什么影响。”
“想要借此,让自己落了甄嬛的孩子吧,想明白这点,安陵容心里的紧张才稍微退了这些。”
你这说的对,皇后想必是打着这样的主意。
“她一向精于此道,皇后娘娘最看着的就是自己的中宫尊位,莞妃这般得宠,让皇后心生忌惮,却并不难理解。”
“秋芳话落,安陵容又点了点头,罢了,总归这事落不到我身上来,莞妃如果在带孩子来承乾宫来,一概不见。”
是,奴婢明白。
…………
“也不知道安陵容的猜测是否正确,时间不过三五日,外头就传了消息进来,狱中的甄远道突发重疾。”
“安陵容不知道此事是何人所为,但安陵容知道此事的时候,甄嬛已经再次跪到了养心殿门外。”
“可偏偏今日一早,宜修有意无意让人给养心殿送了一盏蜜枣羹,此羹是纯元在世时,最为喜欢之一。”
“如此睹物思人之下,自然是旧爱重要了,自然分不出精力来,见一见新换。”
“苏培盛一脸无奈的躬着身子,莞妃娘娘,皇上这会儿正忙着呢,没有空见娘娘,你如今怀着身子,总不好这样跪着。”
不如你先回去,待皇上有空,奴才立刻回禀!
甄嬛面无血色,身无珠翠,瞧着好似比前几日更加多了几分柔弱之美。
“听后摇了摇头,苏公公我知道皇上正在忙着,苏公公不会连脱簪待罪,给家父求情的机会都不给吧。”
“苏培盛被甄嬛的话给堵得,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就算是皇上跟前的红人又如何,哪里能命令嫔妃做些什么?”
“无奈的摇了摇头,看了一眼跪在甄嬛身边的崔槿汐一眼,接着说道;娘娘身子不易久跪,奴才进去在看看皇上这会儿有没有空,还请娘娘稍等片刻。”
甄嬛脸上立刻浮现出感激之色,公公愿意同传,此恩我必定铭记,多谢公公。
苏培盛摆了摆手,没有再多说什么,转身进了殿。
皇帝听到脚步声,头也没抬的道;怎么莞妃还不愿意离去?
“苏培盛行了一礼,皇上,莞妃娘娘听说了甄大人的事,说今日前来也并不是为了甄大人求情。”
只是想请皇上开恩,只派个太医去甄大人诊诊脉。
“皇帝的手指在眼前的宣纸上轻轻滑过,东西一顿,是谁这样多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