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吧?
贺临璋想了想,点点头:“传她与驸马过来吧。”
贺倩和井慕白缠绵了半日,得知陛下宣召,连忙起身赴宴。
临出门时,井侯千叮万嘱,让贺倩打探打探陛下此行的目的,看看是不是真的只是路过,顺便过个年。
贺倩记下,心中也不禁打起拨浪鼓,有些担心起来。井侯不会无缘无故叫她打听,怕是也在担心着什么……
“在想什么?”井慕白把玩着贺倩的手:“从方才父亲与你说话开始,你就魂不守舍,想什么呢?”
贺倩回过神,笑了笑:“没什么,就是觉得侯爷有些太过谨慎罢了。燕州在侯爷的治理之下,民生富足,侯爷还会担心有什么纰漏被父皇看到?”
井慕白想了想:“也许就是臣子对皇帝天生的敬畏吧。不过说起来,陛下确实威压极重,一般人真的很难扛得住。倒是陶皇后总是笑眯眯的,亲和许多。”
贺倩十分不喜他对陶皇后的赞赏,冷了脸道:“你们男人是不是都容易被人的外表所迷惑?你别觉得陶皇后看上去和善,一个和善的人会从良仪位份一路晋升为后吗?那后宫多少人都不是她的对手,她能是什么良善之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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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慕白摸了摸鼻子:“我……好了,不说她了,每次一说她,你就生气。”
贺倩咬了咬唇:“你是不知道,我与我母妃在宫里过的是什么日子!我父皇的后宫,已经十余年只有皇后一人独得圣恩了。宫里多少娘娘如我母妃一般独守空房多年,连父皇的面都见不到一次。还有我的生母,死的不明不白,我的姨母,从贤妃位上一路贬为才人,最后香消玉殒,那些都是活生生的例子。她陶皇后和善?呵,真是天大的笑话!”
井慕白见她又要讨伐陶皇后,赶忙劝道:“过去的事就不要想了,你现在只要过好自己的人生便是,他们上一辈的恩怨,你放下吧。”
贺倩深吸几口气:“好,就算上一辈的恩怨我不去管,但我自己的恩怨呢?我也是父皇亲生的女儿,可我过的日子远远不如其他几位公主!”
井慕白想让她别说了,可贺倩今日话匣子打开,不说出来不甘心。
“我父皇从未抱过我一次,也只有在我生病的时候才会来看望我,可贺予诺呢?贺予诺是父皇亲手带大的,连半夜换尿布都是父皇亲力亲为。与她一母同胞的贺予承还在襁褓里就被立为太子。父皇偏心不是一天两天!你瞧瞧那贺予诺,长得跟头小猪一样,圆滚滚的连腰都看不见,父皇却不嫌弃她,把她如珠如宝带在身边。”
远在府邸吃着燕州特产梅花酥的贺予诺打了好几个喷嚏,一旁的贺小七连忙飞开三米远:“你可别过病气给我,鸟儿喝不了伤寒药。”
贺予诺揉揉鼻子:“瞧你那鸟样,我吃的你也吃了,要过病气早就过了。”
不过好奇怪,是谁在想她吗?竟然打喷嚏了。
后宫摆烂日常三月天